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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对内也未曾为我讨回公道,不过是因为更偏袒长姐罢了。

但在母亲临终前却突然给了我多的快溢出来的爱,我受宠若惊,只安慰母亲是爱我的,是她不懂表达。

我以为这是母亲和姐姐接受我的信号,高高兴兴去找长姐,想和她一起玩父亲为她扎得秋千,收获的却只有踹向胸口的一脚。

「小蹄子躲这儿呢?」尖利嗓音刺破黑暗。

长姐陆明蕙提着灯笼闯进来,鎏金护甲掐住我下巴,「野种也配穿云锦?这梅花纹小袄是母亲临终前给我裁的!」

她说的母亲,明明是我们共同的生母。

「这是母亲给我的!」

我突然意识到反抗长姐这种事,在窈娘进府之前从未有过。

幼童之时,每日请安长姐拜伏在母亲膝头,而我心向往之却只能规矩地坐在下首的位置。

我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,手指因为紧抓领口而觉得剧痛,但我不想放。

粗使婆子一左一右架住我,长姐指尖触到领口盘扣时,门外突然传来珠玉相击的脆响。

「大半夜演什么全武行?」周窈娘倚着门框啃菱角,吐出的壳正砸在长姐精致的绣鞋上。

「我院里跑丢只雪团儿似的狮子猫,诸位可见着了?」

长姐脸色忽变:「母亲说笑,这寒冬腊月……」

「可不就在这儿么。」

窈娘突然伸手把我拽到身后,我踉跄着撞进她怀里,嗅到暖暖的苏合香。

她指尖拂过我凌乱的发髻,对上我怔忪的双眼,声音突然冷下来:「偷东西的野猫逮着要剁爪子,欺负人的……该当何罪?」

3.长姐尖锐的指甲顿在空中进退不得,窈娘忽然抬脚踩住她逶迤在地的孔雀纹披帛。那镶着米珠的贵重料子「刺啦」裂开条缝,惊得两个婆子松了手。

「我院里的雪团儿就爱撕罗缎玩。」

窈娘把我往身后藏了藏,顺手将吃剩的菱角壳撒在***上,「祠堂供果该换了,否则招老鼠。」

长姐气得发颤:「母亲生前……」

「生前最恨人欺软怕硬。」窈娘从后面嬷嬷手里拿出个织锦包袱。抖开竟是件簇新的梅纹小袄,领口镶着雪貂毛,「既然雪团儿抓坏你的旧袄,她是我养的,我就赔你件更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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