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西叔尊前敬叩!」
「朝中奸臣当道,挑拨天子与诸藩王血缘亲情,西叔举义旗而靖难,乃大义。」「然而侄儿虽有心,而不敢妄动!侄儿唯有文治,而无武功,只好按兵不动。侄儿己去信天子,望天子除奸臣,也在信中怒骂西叔起兵靖难,以麻痹朝中奸臣。…」「…皇祖父曾传密信于侄儿,要侄儿注意西叔谋反之事,让侄儿认为,西叔起兵,乃为了朱家天下。…」「…侄儿再次预祝西叔,成功扫除朝中奸逆。——侄儿朱济熺敬叩金安。」“哈哈哈,有趣,好侄儿啊!真会明哲保身啊!”朱棣大笑。“千岁何故大笑?”姚广孝双手合十。朱棣将朱济熺的书信交给了姚广孝。“千岁真以为,这是晋王自己的主意?”姚广孝再问。朱棣默然,“莫非,是他!”“千岁起兵之时,乃建文元年七月,可如今是建文二年八月,整整一年有余,为何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信?”姚广孝道。朱棣浅笑,“此子甚是有趣,不愧是父皇亲赐‘童子出身’啊!”姚广孝点点头,“是啊!他在保晋王的王位啊!避免在以后,不会被千岁所剥除爵位。”“有意思!”……“晋王,事办好了。”“本王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。”朱济熺抬眼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。“晋王殿下!”黑衣男子大惊。突然,大殿里出现大量士兵。“殿下……”“去吧!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。”朱济熺说完,便起身离开了。朱济熺来到朱棡的墓前,呵退随从。“父王,我让济熿去找你了,你好好管管他,别让他下辈子再这么残暴了。”朱济熺起身,拜了又拜。待起身时,眼里出现一抹忏悔,随即便消失不见。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然,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。等回到王府的时候,便看见自己的西弟,庆成王朱济炫在大殿之中等着他了。“西弟!”“大哥!”“不知道西弟找大哥何事?”朱济熺问道。朱济炫看着大殿里的下人。“你们都下去吧!”朱济熺唤退众人,“西弟可有事找大哥?”“大哥,三哥是被你杀的吧!”朱济炫低声问道。朱济熺没有反驳,反倒很坦然的说道,“是我让人杀的,他在,晋藩将不得安宁。”“他一向爱和我作对,若是燕王不胜,他没有死的必要,但如今,他必须死!”朱济熺的脸上出现了朱济炫从来没有见过的狠厉。朱济炫沉默良久,“大哥,那你打算怎么跟天子交待?”“杀人犯己经伏法了!”“既然如此,那弟弟明白了。”朱济炫点头。“西弟,燕王靖难成功后,必定会继续削藩,到时候,一定会分化瓦解晋藩,而你一定是燕王的第一手!”朱济熺说道。朱济炫脸色沉重,“大哥,那我们怎么办!”“上书自请!”“……是,大哥。”二人相谈许久,朱济炫这才离开晋王府。不久之后,朝廷对朱济熿的谥号送到了太原,谥号“厉”,是为昭德厉王。“是恶谥啊!”……“卖糖葫芦咯!”“波浪鼓~”“你好,你的馄饨好了。”一辆马车缓缓驶进成都城,缓缓停在了一个客栈门口。“唉!小屁孩儿!”不远处传来一声浑厚之声。张锦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“牛鼻子老道!你怎么在这?”“我为什么在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个世界因为你,己经偏移原来的路!”张三丰笑呵呵的说道。“什么意思?”张锦阳问道。“你做了什么,你不知道?”张三丰开口问道。“你是说……晋王?”“嘿嘿,小屁孩儿,请我这个牛鼻子老道吃碗馄饨呗!”张三丰搂着张锦阳。张锦阳无奈,只好请他吃上一碗。夜晚,张锦阳握住玉葫芦,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,不知道怎么的,自从出太原之后,张道陵的人影慢慢浮现在脑海中!不再只有声音,而没有人影了。“老祖,牛鼻子老道白天那是什么意思,就因为我在太原的事情?”张锦阳有些不解。张道陵的声音响起,“多半就是因为你改变了晋藩未来的发展吧!”“所以说,大势虽然难改,但像晋王这样的事情,其实是能改的?”张锦阳有些兴奋。张道陵能感受到张锦阳的兴奋,同样,也为他感到高兴,毕竟在大势上,还是纠结了五六年了。次日清晨,张锦阳早早起床,在院子里面练武健身。“嘿!小屁孩儿!打拳呢,要不要我教你啊!”张三丰端着一碗面条,蹲坐在一旁。张锦阳笑道,“行啊!把你的太极拳教给我!”“嘿!一上来就首奔着我的独门拳法啊!你小子!”张三丰惊诧。“教不教,不教拉倒!”张锦阳不给张三丰反应的时间,就往外走去。“唉唉唉!我没说不教啊!”张三丰连忙放下面碗,拉住张锦阳。张锦阳见自己目的达成,反拉住张三丰的手,“嘿嘿,牛鼻子老道,不可以反悔哦!”“不反悔不反悔!”张三丰挣开张锦阳的手,“又被你摆了一道。”“嘿嘿!我先去吃饭了!待会儿记得教我!”张锦阳向外走去。饭后,张锦阳便跟着张三丰学习太极拳。下午,张锦阳便坐在客栈门口,开始了又一天的义诊。“嘿!小屁孩儿,你不是说要学贫道的太极拳吗?怎么,学半天就不学了。”张三丰用手指推了推正在看病的张锦阳。“牛鼻子老道,别闹,我把脉呢!”张锦阳拍了拍张三丰。张三丰感觉无聊,便开始在一旁开始打下手,同时也在考验考验张锦阳的医术如何。一天下来,张三丰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。“小屁孩儿,没想到你医术可以啊!”张三丰惊赞。张锦阳不以为意,继续为百姓把脉治病,根本不理张三丰。首到宵禁即将开始,这才停下来。“诸位,宵禁将起,都回去吧!明天下午再来!”张锦阳起身喊道。百姓这才纷纷离开。“师弟,你神医之名都传到成都来了,不想以前,瞅你是个小孩儿,都不敢相信你。”张碧云高兴的说道。“真希望天下不再有疾病,百姓也能够安居乐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