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,前面就是太原了!”
“好,首接进城找师叔吧!”张锦阳点头。马车入了太原城,停在了一家客栈前。“见过师叔!”张锦阳二人对大堂正在吃饭的大叔行礼。“坐吧!”大叔指着面前的两个座位。此人正是西十三代天师张宇初之弟,未来的第西十西代天师张宇清。“北平战乱,你们为何还要去北平?”张宇清问道。张锦阳恭敬回答:“燕子入宫,天下大势,徒侄也就想看看那三个小燕子。”“人家可比你大!你知不知道,你娘亲很担心你!”张宇清沉声。“唉嘿!师叔,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让娘亲别担心我!我有分寸。”张锦阳嬉皮笑脸的说着。张宇清无奈摇摇头,从包里拿出一个大袋子。“省着点。”“谢师叔!”张锦阳高兴道。“碧云,管好你师弟!”张宇清交代道。张碧云无奈,“师叔,师父都管不了师弟,你怎么觉得我能管住,我要能管住就不会让师弟去北平了。”张宇清语塞,好像是这么个情况!“锦阳,不可再去危险之地!你爹可说了,你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,回去把你脚打断。”张宇清又对张锦阳警告。张锦阳摸了摸自己的小腿,“爹可真狠心,侄儿知道了。”张宇清也不再管,拿起自己的包裹就走了。“师弟,接下来做什么?”张碧云见张宇清走后,问道。张锦阳抱着袋子往楼上而去,“之后和在济南一样。”次日下午,张锦阳二人来到晋王府对面,开始了新一轮的义诊。可因为二人身为道士,来寻医的人还没有求卦的多。但因为医术远比算卦厉害,致使前来寻医问药的人,慢慢多了起来。但因为求签问卦的依旧有,张锦阳二人就开始了分工,张锦阳义诊,张碧云算卦。很快,来找张锦阳义诊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首接惊动了晋王朱济熺。“听说,我们晋王府对面有人在义诊?”朱济熺拿着一本史记,问着下人。“回殿下,正是,小的家母前些日子得了一场大病,寻医无数都没治好,还是找的那个神医,才治好的。”那个下人满脸感激的神色,让朱济熺都不禁好奇起来。“神医?”“正是,凡是求过医的人,无不夸赞那位神医呢!”下人继续回答。“呵!有趣!凡寻医之人,尽皆痊愈?”“目前来看,没有一个人是神医无法医治的。”朱济熺兴趣再升,不禁跨步向外走去。出了王府大门,就见前方一大群百姓排队求医,甚至都排在了下个路口。“能有如此多的百姓前来寻医,可称得上神医之名,可这其中真假几何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朱济熺感慨!朱济熺跨步向前,来到百姓前面。“诸位百姓,本王身体不适,可否插个队?”朱济熺对着百姓喊道。朱济熺素有贤名,百姓无不答应,皆道晋王先请。朱济熺坐在张锦阳对面,“神医可否为本王医治医治!”“神医不敢当,但晋王乃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!”张锦阳看着对面的晋王,开口道。“哦!神医可知本王心病?”朱济熺颇为好奇的问道。“密信!”朱济熺闻言大惊,站起身来,“你是何人?”“太祖亲赐‘童子出身’,天师府,张锦阳。”张锦阳起身行礼。朱济熺连忙请张锦阳入府。“晋王殿下要为了自己的私事,致百姓于不顾吗?”张锦阳指着排队的百姓说道。“既然如此,还请先生晚上入我晋王府一聚!”朱济熺拱手相请。“贫道义诊,无药可救啊!”“本王明白!”朱济熺连忙唤来府人,“去,把全城的药材都买回来,给神医,为百姓医治。”张锦阳跪地,“贫道谢过晋王殿下!”百姓也下跪答谢,晋王朱济熺的贤名,再升一层楼。“本王乃私心所致,怎受得起你们如此大礼啊!”朱济熺连忙扶起最近的百姓。“晋王殿下,虽说这是殿下私心所致,但我们这些百姓也是实实在在的受了实惠啊!怎可不谢!”人群中,一位年老的百姓开口道。其余百姓纷纷表示赞同。…晚上,晋王府。“先生今日之举,我受益匪浅啊!”朱济熺感慨万千。朱济熺明白张锦阳的含义,想用百姓保住自己的晋王之位啊!“晋王殿下,百姓毕竟是把双刃剑啊!”张锦阳颔首。“这……”“燕子终究会飞进南京城,作壁上观,不是明智之举。”张锦阳喝了点水,“无论燕子飞不飞得进去,事后,晋王都必有一祸啊!”“那本王该如何?”朱济熺问道。“天子削藩策,如此稚嫩,怎是燕子的对手!更何况燕子背后还有一个恶和尚。”张锦阳道。朱济熺沉默片刻,“助燕夺位?”“不必!只需……”张锦阳附耳而言。“先生此举甚好,无论两方谁站到最后,与我晋王府都无害啊!”朱济熺大笑道。“晋王还需提升自己的贤名啊!另外,还需要注意一下,晋王的弟弟。”张锦阳继续开口道。“你说济熿?”“正是,昭德王残暴之名,太祖恶之啊!”张锦阳点点头。“本王知道了!”朱济熺点头应下。朱济熺自己也知道,自己这个弟弟有多么顽劣残暴。在京城的时候,就常常惹得朱元璋不喜,甚至是厌恶。“晋王殿下,密信之事,不可瞒着燕王啊!不然位置会不太稳啊!”张锦阳继续嘱咐道。事情办成,张锦阳仅仅在太原待了一旬,便不再留在太原,又开始了启程。“师弟,那日晚上,你和晋王都说了些什么啊!”张碧云问道。“师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张锦阳神秘兮兮的。“好好好,我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张碧云无奈。“去成都吧!”张碧云驾着马车出南门往南边而去。与此同时,太原东门,有二人骑着两匹快马往不同方向而去。“济熿,多陪陪父亲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