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边有闲亭,可到这边说话。”袁乡绅说道。见军爷们没动,反而看向秦娘子,心中对这小娘子的想法又改变许多。乔桑疾步来到盛砚青跟前,见他并未被伤到才松了口气。永乐苑的长公子带着众人处理尸体,安抚各个村子的里正和家眷,袁乡绅则引着一行人来到闲亭。乔桑不语,只是看着飞鸟营之人。宋下将再傻也看出秦娘子和这男子关系不一般,听闻秦娘子的相公是个卧床之人,自然便能联想到。...
终于结束了。
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乔桑的身影。
不知将来谁会伴她左右……
心痛忽地涌上心头,若是来生还能遇到她该有多好。
可他不得不这么做,这样一副身体,只能拖累她。
更何况,他也累了。
就在盛砚青坦然求死之际,冰冷的刀刃却并未落在他的脖子上。
叮!
一声脆响,宋下将只觉虎口一震,刀柄险些没能握住,刀刃更是轻轻鸣颤。
他大惊失色,何人有此等力量!
他倏然转头看去,一抹清丽且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。
“秦娘子!”
乔桑不认识他们,飞鸟营的全部将士却都认识乔桑。
故而惊呼当中带着喜悦,然而对上那双眼含杀气的眸子,以及端着的强弩时,宋下将便是一怔。
原来乔桑被其他女眷请离片刻,趁着这个功夫盛砚青下手杀死袁大头。
张三叔一开始就觉得不妙,立刻便去寻乔桑了。
乔桑心中悸然,晚回来片刻,盛砚青就被杀了!
她冷冷喝道:“好一个飞鸟营!”
宋下将一听便知道不妙,连忙收起佩刀,说道:“还请秦娘子息怒,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!”
他当即便知此人和秦娘子有渊源,顿时有些恼自己的草率。
乔桑见他这般态度,也猜想到其中或有隐情,强弩放下,却没有收起。
宋下将苦笑连连,他真是脑子被驴踢了,若是此行得罪了秦娘子,回去他有一百个脑袋都会被袁都尉揪下来。
袁乡绅虽然不认识什么秦娘子,可是看到军爷的态度,也知道这个秦娘子不是一般人,尤其是她手里拿着的东西,竟然能够击开军爷的刀!
这袁大头,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二人了?
袁乡绅心思电转,让人悄然将袁大头的媳妇带下去,免得她哭来哭去惹人不快。
至于袁大头,他怎么也要弄清楚事情缘由才好决断。
“这边有闲亭,可到这边说话。”袁乡绅说道。
见军爷们没动,反而看向秦娘子,心中对这小娘子的想法又改变许多。
乔桑疾步来到盛砚青跟前,见他并未被伤到才松了口气。
永乐苑的长公子带着众人处理尸体,安抚各个村子的里正和家眷,袁乡绅则引着一行人来到闲亭。
乔桑不语,只是看着飞鸟营之人。
宋下将再傻也看出秦娘子和这男子关系不一般,听闻秦娘子的相公是个卧床之人,自然便能联想到。
“这件事是末将草率了,应当问清楚何事才对。”宋下将半点没有推卸责任。
袁乡绅见此,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心中字斟句酌一番,问盛砚青,“可是袁大头得罪了壮士?”
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盛砚青,见他伸手了得,干脆便称呼‘壮士’。
盛砚青苦笑一声,知道计划无法继续实施,也没有让人家背锅的意思。
“那人刚才当中求娶之人,正是我夫人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沉默。
袁乡绅心中暗恼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显然认为秦娘子的相公是个瘫子,便想强取豪夺!
他还能不知道袁大头是个什么德行,见了女人便走不动路,秦娘子如此美貌,他怎么可能不动心思。
却不曾想踢到一块铁板,还险些连累整个袁家村!
袁乡绅对于袁大头的死再无一点怜悯,只觉得死的好。
这种事换做任何人都忍不了。
宋下将目瞪口呆,“那你为何刚才不说?”
盛砚青下意识看了乔桑一眼,见她面罩寒霜,便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猜到了。
袁大头死有余辜,袁乡绅哪里还有脸在说什么。
解开误会,宋下将不免对盛砚青有微词。
你一心求死,为何非要做他的刀下冤魂?
虽然他不在乎,可是因此得罪秦娘子,就罪大恶极了。
他的命是秦娘子救回来的,若是没有秦娘子,他早就死了,哪里还能看到飞鸟营击退阙贼铁骑的一幕。
不仅是他,飞鸟营大部分将士的命都是乔桑救得,其余或多或少都有恩惠。
可以说,秦娘子是整个飞鸟营的恩人兼军事!
那场胜仗简直大快人心!
更多的事情袁乡绅没能打听到,只知道飞鸟营对这唯一的女里正态度不一般,他打算之后多多走动走动。
至于盛砚青,回去的时候是被飞鸟营将士们抬回去的。
宋下将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认认门,秦娘子从来不会主动找他们。
最让他们感到郁闷的是,血狼营便知道秦娘子的所在,他们却不知道,好歹他们飞鸟营还有两个秦娘子的徒弟在,似乎也没得到特别待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