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来找他的。”盛砚青遥遥一指。袁大头站在后方,见他指的正是自己,颇为诧异地看了看四周,再次确定了一番,才一脸惊奇地看着他。“找我作甚?”他确定不认识他。“可否上前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盛砚青看着他。袁大头可不耐烦应付这些小村子的家眷,看了袁乡绅一眼,见他没有表示,便没有动弹。盛砚青淡淡地说道:“与秦娘子有关。”...
袁大头大喜过望,又磕了几个头便推到一边。
在袁乡绅的推动下,庆军宴的气氛达到高点,里正们也借机前来向军爷们敬酒。
五将士一杯杯粗酒下肚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反倒是喝倒两个里正,让袁乡绅笑骂不已。
场面和谐,气氛热烈。
就在所有人都感到尽兴的时候,一抬软竹轿,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。
软竹轿上坐着的是个满脸黑胡子的青年,一双眼睛晶亮,示人的时候总带着一抹凌厉。
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,五将士下意识便想拔剑……
偶尔意识到身在何处,对方似乎又身有残疾,才强行压下冲动。
这人的眼神太过凌厉,即便经过掩饰,可作为冲锋陷阵的将士,他们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危机。
“这位是?”宋下将疑惑地看向袁乡绅。
宾客中有这么一号人物,不可能是无名之辈。
袁乡绅哪里认得这个人。
袁乡绅仔细看打量盛砚青,确定来人他不认识,不由地向他身后看去。
他记得这人是从后排过来的,后排之人地位均不高,应该是哪一家的家眷子侄,怎的如此不修边幅?
袁乡绅对此人多少有些不满,见军爷问起来,才看向一旁的人,指望有人能够认识此人。
别说袁家村人,就是张家村人,华夏村人,单独见到盛砚青都未必认识,一个是他从不出门露面,一个是他为了今日特意蓄了胡子。
“我是来找他的。”盛砚青遥遥一指。
袁大头站在后方,见他指的正是自己,颇为诧异地看了看四周,再次确定了一番,才一脸惊奇地看着他。
“找我作甚?”
他确定不认识他。
“可否上前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盛砚青看着他。
袁大头可不耐烦应付这些小村子的家眷,看了袁乡绅一眼,见他没有表示,便没有动弹。
盛砚青淡淡地说道:“与秦娘子有关。”
听到这三个字,袁大头的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,直接走向男子。
他们并未察觉到,宋下将等五人也因为这三个字露出一抹异样。
袁大头走到近前,皱着眉头说道:“赶紧说,要是说些没用的,小心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竟是被一只手捏住脖子。
宋下将等人一惊,蓦然站起身来,尚未来得及阻止,那只手已然收回,袁大头突目圆睁,张口涌出大口鲜血,仰头便倒。
竟是被生生捏碎喉咙!
这个过程不过是呼吸的瞬间发生,将士们都反应不及,更遑论其余的百姓。
看到鲜血,尖锐的叫声立刻响起,此起彼伏,场中顿时乱作一团。
宋下将猛地大喝一声,“都闭嘴!”
周围瞬间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一双锐利的鹰眼落在盛砚青身上,宋下将冷冷地看着他,“你为何将他斩杀!”
另外四人早已退至四周,隐隐将盛砚青围在中心,丝毫不敢小看这个坐在软竹轿上的人。
盛砚青身心放松下来,淡淡一笑,“看他不顺眼,就是想让他死。”
这话让在场的人又惊又怒,世上竟有如此穷凶极恶之人,只因为看不顺眼,便要了他的命。
袁乡绅眼看族人惨死,对盛砚青又是忌惮,忙跪下求宋下将等人将此等恶人绳之以法。
宋下将既然遇到这等事,自然不会不作处理,可心中不免奇怪,哪怕罪大恶极,在明知跑不了的情况下,也该为自己辩驳几句才对。
“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,为何要杀他!”宋下将冷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