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众人才发现刚才的碎瓷片,划破了她的脸颊。
湘妃竹笔从她袖中滑落,笔杆裂纹里渗出的血珠正顺着地砖缝流向萧衔靴底。
“把这疯妇拖去柴房!”
萧衔暴喝起身,却踩到滚落的蟹钳踉跄半步,腰间的佩玉撞到案角,里面清晰的出现了一个‘晴’字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林念放声大笑,将染血的帕子扔在叶晴儿的脸上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妹妹可知,侯爷这块玉本该刻着念字?”
“拖下去!”
夜色幽静,处理过伤口的林念,握着湘妃竹笔在书画上勾描纸鸢。
忽然笔锋不受控地战栗,画中放风筝的南南眼里竟渗出墨泪,耳畔恍惚响起童声呜咽:“阿娘为什么不要南南。”
“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