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傅肆而来的是和李玉霞掰头。
我一次次经历着,和傅肆食髓知味,和李玉霞打持久战。
以及——
傅肆爱上他的白月光,我成为他们的垫脚石,贡献我的腰子。
啧,说到这又有点肾疼了。
所以,我,钮钴禄顾暖(已黑化),终于决定打响腰子保卫战,和这帮傻叉死磕到底。
可好不容易,事情的发展不一样了,这挨千刀的电子音是什么鬼?!
还不等我多想,眼睛微微张开,就被刺眼的手术灯晃瞎了我的眼。
救命,腰子!
我挣扎着起身,慌乱的给我身边的人一个大逼斗。
“顾暖......”
再度清醒,清冷的薄荷香遮盖了消毒水味,我这才看清眼前的人,
哦吼,又是大怨种傅肆。
这次不只是乌眼青,还加上巴掌印。
“做噩梦了?”
傅肆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有又温柔起来。
温柔?
我摇摇头。
“傅肆,你腰子好吗?”
傅肆:“?”
傅肆似乎想说什么,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。
“傅哥哥!你为什么和这个女人在一起!啊!傅哥哥,你的脸!”
两千分贝的女高音几乎让我体验一把大脑穿刺的听觉盛宴。
一袭白衣黑长直,好一朵可怜的小白花。
像这种女人在电视剧里一般都是恶毒的存在,主角一版都会被她折磨致死。
而我也不例外,这个女人有先天性肾病,急需一个健康的肾。
我很不幸成为了供体,在不断经历时间循环中,我的腰子已经被噶了无数次,以至于后来我都能自己开刀了。
贾芊芊!
我瞳孔收缩,紧盯着这个女人。
腰子收割者!
像是觉察到我一瞬间的紧张。
傅肆拍了拍我的肩膀,将我环抱住,竟然笑了出声。
笑个鬼,要是不是你,我的腰子怎么会给人!
我怒瞪乌眼青傅肆,恨不得给他个均匀。
“傅哥哥,你怎么可以抱她?!”
贾芊芊脸色苍白,摇摇欲坠。
哦吼,病弱小白花。
我眨眨眼。
“怎么,吃醋了?”
傅肆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,热气打来,我一个瑟缩,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个均匀的眼圈。
“不会正常说话就憋着。”
“顾!暖!你怎么敢!”
傅肆捂着脸,显然难以置信。
“怎样,打你就打你了,还要挑时间?”
环顾四周,病房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。
我一把拽过小白花,在她***的脸蛋子上啃了一口。
“啊!”
贾芊芊发出尖叫,跌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。
我冲傅肆来了一个标准的歪嘴战神笑:“傅肆,爷现在喜欢女人了。”
“顾暖?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“我一直都是这样。”
“警告!警告......”
去你的警告,毁灭吧!
我知道穿着病号服这样张牙舞爪多少有些不像正常人。
但我一想到我要一直循环往复经历这一切,就觉得蛋疼。
虽然我没有。
“傅肆,我一直都这样,是你变了,你们变了!”
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,大声的将这些话吼了出来。
“警告,角色崩坏严重......记忆抹杀......”
抹杀就抹杀吧,我不稀罕。
“顾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