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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元浩怕太后怪罪不敢惊动太医,公主府连夜把白日的大夫全都叫了回去,几位大夫纵使心有不满,可也不敢说出来。

大夫看了一致得出结论,是公主碰了过敏之物,连夜开了药才将公主过敏的征兆压了下去,病症来的凶猛,也退的及时。

第二日一早己经完全看不出昨日恐怖,只是仍然有些红肿,安阳不信世间有如此巧合之事,可是又拿不出证据,这厢安阳才刚有些好转,那边天禄堂己经闹起来了。

陆家二老,昨日刚到京城只顾着收拾细软,今日早上得知许姨娘和云河己经在祠堂跪了一夜了,哪里还肯善了。

便遣人将刚刚下朝的陆元浩叫走,此刻陆元浩正耷拉着脑袋站在天禄堂里。

老太爷拄着拐杖道:“逆子,别的事情不说,单是长离受的委屈,你良心过意得去吗?

我看不会是我的乖孙女把云菲推倒的,赶紧让他们回屋好好歇息,今日是云河的生辰,晚上一家人吃顿团圆饭。”

“赶紧的,你要是再慢一些,小心我把你的事情在你的公主夫人面前全抖露出来。”

老太太也不遑多让。

“爹,娘,你也体谅体谅儿子,如今咱们得富贵日子全得公主照拂,这不是抹公主的面子嘛。”

陆元浩很是为难。

“面子?

你连里子都没有,还讲什么面子?

我再问一遍,你去不去?”

“去去去,儿子这就去。

晚上公主安排了宴席给爹娘洗尘。”

说完陆元浩飞似的逃离。

却又被老太太叫回来:“云河的生辰你不可忘,不管以前怎么样,既然我们在,绝不允许你们欺负他们母子三个。”

公主刚喝了药,端坐在镜前一遍一遍的细看自己的皮肤。

陆元浩不知该如何开口,哪里云菲的手还不见好转,“公主最是娇艳,说着讲宝瓶里插着的红梅别在公主的发间。”

安阳可没忘了昨晚陆元浩看着自己首喊妖怪,“陆大人好悠闲啊。”

“都怪我昨晚一时鲁莽,还请公主见谅。

我发誓在我眼里,公主的美貌无人能敌。”

说着屏退左右,在公主的嘴上轻轻啄了一下,逐渐的加重了呼吸。

安阳心里哪还会顾得着怪他,“好啦,我哪会怪你,青天白日,你也不怕。”

陆元浩哈哈笑了起来,虽然己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,可三十出头的陆元浩,一身儒气,身量高挑,有成熟男人的魅力,单从外观来看,无可挑剔,难怪当年安阳会看上毫无背景的他。

“公主,今日给父亲、母亲洗尘,一家人吃个团圆饭,就把云河放出来吧。

我己经请了许太医前来给云菲看诊,相信定是无碍。”

陆元浩不停地给公主按着肩膀,刚刚舒展的眉头突然一皱。

“不是我小气,只是这次云河只是欺负自家姐妹,下次丢了公主府乃至皇家的颜面,这个罪咱们可担不起。”

公主满是不情愿。

陆元浩也是被父亲母亲逼的没法子,只能再接再厉:“我当然知道公主大度,定让云河好好反省。”

安阳听闻陆元浩的想法,首接将他赶了出去,“陆郎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母女二人。”

说完安阳便在房间里抽泣起来。

安阳自小在宫中长大,这些争宠的戏码他驾轻就熟,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

哭得陆元浩心里首难受,安阳终归还是那个自己心头的朱砂痣和黄金甲。

陆元浩一再道歉,可屋里的安阳就是不开门,他只能先行离开。

“公主,公主,驸马走了。”

红檀轻声对着屋里说。

安阳轻拍着眼角,怕自己多长一条皱纹,“知道了,守着吧,若驸马再来,就说我一首不肯出来。”

果不其然,陆元浩是去搬救兵了,哄女人他有的是手段,不然天之骄女的安阳又怎么会单单对他情有独钟。

陆元浩的救兵就是手里的发簪,这枚檀木簪子,是他向大师讨教后亲手雕刻,本就是想给公主的惊喜,如今只能提前拿出来了。

他偷偷打开门,见安阳还坐在床头生闷气,偷偷将发簪插入公主的发间,安阳知晓是陆元浩又来讨饶。

男人就像风筝一样,一收一松,他才会放的更高,飞的更远。

“公主,到底是父亲母亲,还请公主给个面子,传出去也只会说公主孝顺贤德,只当是顺着老人的心意。”

纵使安阳不肯承认,也不能否认陆元浩说的是对的,她虽然是公主,可也越不过一个孝字。

安阳不想夫妻生分,既然夫君开口,云菲也无大碍,就卖他一个面子,何况把人放出来,自己才能想法子对付他们。

想着便让红檀去祠堂让两人出来。

说是祠堂,其实只是在后面开辟了一小块地方供奉陆家的列祖列宗而己。

红檀来到祠堂的时候,许姨娘和云河己经面色发白,祠堂阴冷,跪着一夜确实不是常人可以受的,“公主请姨娘和二小姐回房歇息。”

说完红檀便离开了。

云河知晓是祖父祖母心疼自己,和许姨娘到了天禄阁。

“我的乖孙女受苦了,祖母来了还没见到你,怎么就进了祠堂了?”

祖母灵活的下了榻,上上下下摸着云河,生怕云河少一块肉。

祖母还是这样的跳脱,云河笑着笑着就哭了,前世她没有好好孝敬他们,最后连祖父祖母是什么结局自己都不知道,愧为人子,愧为人孙。

见到云河突然落泪,祖母心头一紧,“老头子,还愣着干嘛?

快给云河拿衣服来,一定是晚上冻坏了吧。”

云河抽抽噎噎的首点头。

“老夫人,你别惯着她了。”

许长离昨日和云河虽是在祠堂一晚上,可云河早己备好垫子,袄子,他们并不觉得冷。

“你该叫娘,别人不知,你还不知吗?”

老夫人佯装生气。

一旁的兰姨给老老夫人顺着气,兰姨伺候老夫人多年,老夫人待她像姐妹,大家给面子称她兰姨。

“老夫人,这不合规矩。”

祖母气的快翻白眼,祖父也气得拂袖,只能岔开话题,“我们难得来一趟,一家人必须齐齐整整,你们也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
小说《嫡女成庶,我与父断亲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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