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恋三年,明恋四年,一共七年。她的爱明目张胆,傅瑾行却从未给过半点回应。傅瑾行眉宇一皱,拉开了虞诗吟:“我也说过,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。”虞诗吟低下头,笑容发涩。这句话她已经记不清听了多少遍。...
帝都,蔷薇山庄。
“欢迎各位贵宾前来参加虞诗吟小姐22岁的生日晚宴!”
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,举杯交错,宾客云集。
不少青年才俊,西装革履端着酒杯侃侃而谈,但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朝二楼的方向看。
此时,宴厅二楼。
虞诗吟穿着一身暗红长旗袍,身姿曼妙,优雅地靠在金色玫瑰缕空护栏上。
她眉眼清冷,俯视楼下的一切,宛如个局外人。
不多时,一道挺拔的身影取来一件白色狐狸毛肩从后披在虞诗吟身上。
“晚宴开始了,你该下去了。”
男人声线冷淡,却低磁的好听。
虞诗吟缓缓转过头,看到一身深灰色笔挺西装的傅瑾行,勾起火焰色的红唇。
男人生的好看,面容清俊,家世显赫,在寸土寸金的帝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。
没有女人不想嫁给他,其中也包括她自己。
“傅瑾行,你知道我爸妈给我办这场晚宴,是招婿吧?”
她脸上笑着,眼神却移不开他。
傅瑾行淡淡点头:“知道。”
虞诗吟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,走近几步,抬起纤细的手把玩他的领带。
她眼神认真的盯着他:“那我喜欢你,你也知道,那你什么时候能喜欢我?”
从十八岁成年礼那天起,她就大张旗鼓向全世界宣告,喜欢青梅竹马傅瑾行。
暗恋三年,明恋四年,一共七年。
她的爱明目张胆,傅瑾行却从未给过半点回应。
傅瑾行眉宇一皱,拉开了虞诗吟:“我也说过,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。”
虞诗吟低下头,笑容发涩。
这句话她已经记不清听了多少遍。
但每次听到,心还是会如同被针扎。
傅瑾行不看她苦涩的表情,绅士地伸出手:“走吧。”
虞诗吟望着他指节分明的手心,轻笑一声,握了上去。
走下旋转楼梯的刹那,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朝他们聚集。
人群中的气氛瞬间热闹。
“虞小姐下来了!我们快过去!”
虞家是帝都数一数二的清流世家,此前虞家当家人放话,谁若能迎娶虞诗吟,就能得到百分之三十的集团股份。
一时间,人潮蜂拥而至。
见状,虞诗吟跟傅瑾行相握的手收紧了几分,秀眉一皱。
傅瑾行淡淡昵向她,轻声道:“怕了?”
虞诗吟侧眸迎上他深邃含笑的眼眸,微微勾唇:“对,我怕了,我怕不能嫁给你。”
她话刚落,傅瑾行就漠然松开了手。
“虞诗吟,你再这么不要脸,我们连朋友都别做了。”
虞诗吟一愣,喉间干涩,强挤出抹笑:“我开玩笑而已,你别生气。”
就在这时,有个年轻男人端着香槟,过来敬酒:“虞小姐,久仰大名,不知能否有幸喝一杯?”
虞诗吟礼貌点头,从酒保那取来一只红酒杯,轻轻碰杯:“荣幸。”
正当她喝下第一口酒时,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来电。
虞诗吟动作一顿,借口离场。
走到宴会角落,她才从晚宴包里拿出手机,接起电话。
“喂,哪位?”
电话那头,响起主治医生沉重的声音。
“虞小姐,你三天前在我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,确诊脑癌晚期!”